凌凡朝殷东瞅了一眼，不懂这家伙突然提到小九是什么意思，就算顾文放不下那女人，也不可能再放虎归山的，那女人真是个祸患！

“小九的阵道修为不错，让她想办法调教一批阵道学徒吧，别的阵法都不用学，就学四九归元阵的基础阵纹。相比我这样的阵道菜鸟，她是真正的阵道天才，又学过系统的阵道知识，她也许有办法培训出一批只会一种阵纹的学徒。”

殷东说了心中的构想，也是想到可能会随机出现在各地的空间门，到时候他肯定是分身乏术，所以，多一批能刻划阵纹的学徒，流水线作业，先弄出许多基础阵纹把四九归元阵的框架搭起来，他再修改充能。

比如秦家的阵法，经他修改之后，灌输龙元，大阵威力的提升相当显著，就算秦家的阵法师还活着，也不可能破开笼罩那幢大厦的玄冥归元阵了。

他的想法还是有些理想化了，不过凌凡觉得可以尝试一下。

顾文抢了说服小九的任务：“我去跟小九谈吧。”

凌凡犹豫了一下，答应了。

他们在楼顶上的讲话，蒋天佑也听到了，表情略有些古怪，现在年轻人脑子怎么长的，跟他们这一辈人完全不一样，空间门刚出现，他想到的都只是防御，是斩杀入侵过来的域外生物，而这些年轻人就在想控制空间门，想杀到空间门之外的世界去？

把战火燃烧到这个星球之外，把战场开辟在空门之外？

听上去忒么的好带劲啊！

他这一把年纪的老家伙了，都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了！

或许，这一个灾难纪元里，会有一种跟以往不一样的结局吧，他开始有些期待了。

蒋天佑抚着胡子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