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的倒是不容易不孕不育,只会秃头。但研究所百来号男性,也没见一个结婚了的啊。

就连您,八十高龄不也未婚未育。搞研究的,已经注定母胎单身了,熬夜什么的,重要吗。

“你啊—”老人拖长语调,一听后面还有许多未尽的话。

“宋虞冰他天天靠咖啡提神,睡在三号研究室里面,我有次经过,看到他正在给自己注射营养液。”女博士赶紧拉一个人出来挡枪。

教授的脾气她知道,唠叨对他来说是放松身心的一种手段,不能打断。可她又实在是不想听。

“嗷呦,这孩子,上次才找他谈过的,咖啡哪里能天天喝?喝点清茶不好吗?健康又养生。那孩子长得那么帅,要是秃顶了可怎么办。”

老者想到了研究院其他几个地中海,悲痛的嘴角连连抽搐,只是他关心的重点仿佛错了。

门外的宋虞冰沉着脸,咳嗽了声走过。经过时看见里面两人满脸的尴尬,不禁用手指插过前额浓密的头发,往后梳去。

露出自己浓密完美的发际线。

贝勒爷头,用稀疏的刘海遮掩光亮的女博士:……

同样高额头的老者:……他是被这小子鄙视了吗?想他年轻的时候,头发也老浓密了。

时间是一把杀猪刀,虞冰,这把杀猪刀迟早宰到你头上。

从过完晚年开始,宋疏就回到了异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