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话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的领域,作之助看上去快要滑到桌子下面去了,为了让他能觉得舒服点,她决定不要发出更多声音。

默默感受到来自日和的别样体贴,织田作之助干坐了一会儿,觉得灵魂不再往脑门外面冒才佯做无事的咳了一声撑着桌子:“还想吃什么吗?”

“饱了。”少女放下差点被自己用勺子刮烂的碗,难得主动把餐具送进水槽。

“放着我来洗,你不要动,水冷。”

红发青年急忙上前拦开日和,不由回忆起她第一次来月经时的可怕场面——她挂着件被血染红了一大片的睡衣哭着钻进自己怀里,直到与谢野晶子闻讯赶来帮忙(看热闹)才收敛声音。

从那以后,他顺便就记下了她的生理周期,再也没有出错闹过笑话。

日和一听就往旁边多退了一步,但还是趴在墙上不肯走:“作之助……”

“嗯,我在,想要什么?”

好脾气的青年很快把碗洗净擦干,关上厨具柜,他拿起毛巾擦拭灶具。没能等到日和提出要求,他抬头看看挂在墙上的钟表:“时间不早了,去刷牙,早点睡觉。”

“作之助、作之助、作之助、作之助……”日和猫叫似的不厌其烦喊他的名字,织田作之助跟着点头没出声,直到她停下才笑着摸摸她的头顶:“明天一起去拜访安吾。”

“哦。”